玛丽笑着接过我的话:“学院本来是没有意义的,你要是换了别的学院,你的可爱的完美也决不会有丝毫改变。”
“抛弃你的学院吧,我愿意把我整个的心灵,作为你改变学院的补偿。”莉莉极富感情的对着我们三个朗诵完毕,我们几个就倒在一块笑成了一团。
“看来我不得不去看看这部麻瓜戏剧了,”莫伊拉说,“不然我得少了多少乐趣呀!”
短暂的会面后,我和他们说了再见。莫伊拉对我和伯纳不在霍格莫德一起度过周末感到疑惑,在霍格沃茨,我们经常要绕路,就为了躲过那一对一对的男女,他们在走廊的角落里贴在一起发出滑稽的声音,这会让我们变得尴尬,好像撞见这件事是无礼的,在霍格莫德也是这样,情侣们一对一对的走在街上,没有人会放过约会的机会。
“这个我们已经谈过了,”我说,“所以我们会在一起过圣诞节。”
三把扫帚仍然是齐格蒙特发明社会面的绝佳地点,我到那里的时候,只有格斯帕德,他替我点了一杯黄油啤酒。
“我觉得你最近一直不太开心,”我把手贴在杯壁上取暖,“是因为巴蒂吗?你其实不想让他进发明社?”
“确实有些事在困扰我,但没有一个是因为巴蒂,”格斯帕德说,“事实上,他给我带来了最近一个月最好的消息,那就是我们能进WWN在霍格莫德的总部去看看。”
“那是因为什么?”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是因为你和埃德温。”
“我还不知道我的恋情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鼻涕虫俱乐部在圣诞假期前会举办一次舞会,我到现在还没想好要邀请谁。”
“我以为很多人十月底就已经确定好了要邀请谁,”我说,“可你之前并没为这事儿苦恼过呀,我说的对吗?你是这阵子才烦躁起来的。”
“这就是事情的关键,伊莉斯,我原本想邀请你去,”格斯帕德说,“这对我来说没那么难,可你现在注定是埃德温的女伴了。”
“说的对,我正在考虑穿什么呢。”我说,“知道吗?也许你应该跳出舒适区,去接触一些其他女孩,不能总是回避这一点,或许你潜意识里总觉得一个异性朋友就够了,无论是做女伴,还是做什么社会学方面的观察研究之类的,我是说,我并不介意被你当作工具使,事实上,当我知道你原本要邀请我去舞会时,我非常高兴,但你不能总是指望我,不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认为那就是为什么我至今没有邀请到女伴吗”
“你邀请过谁吗?”
他想了一会儿。
“那就是你为什么没能邀请成功。”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在桌上,“既然你心情这么糟糕,圣诞礼物,提前送给你,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一切。”
“事实上,我还没想好送你什么礼物。”他看了我一眼,迟疑着拿起盒子拆开,“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想到你会送我礼物,我是说,我不认为我是会收到女孩礼物的那种人。”
“那你认为错了,”我说,“也许你能从这里头找点灵感,记得给我送个像样的礼物。”
“阿加莎?”他看着手里两张门票,虽然他可能不知道这是门票。
“也许是她最著名的戏剧作品。”我说,“你看过她的作品吗?”
“没有,老实说我甚至不知道这是……舞台剧吗?”
“《捕鼠器》,你会喜欢的。”
“你和我一起去看吗?”他问。
“不,”我说,“我相信你已经知道,圣诞节我要和伯纳去看他父亲的比赛,我们两个会成为最先知道这场比赛结果的人之一,因为电视台——你可以想象成一个冥想盆——打算分期转播,在这之前一切结果都是保密的。”
“他父亲是魁地奇运动员?”
“不,不,他父母都是麻瓜,他父亲是打斯诺克的,这是一种麻瓜运动。”我说,“这是他父亲弄来的,原本我们打算圣诞节去看,但我们最后打算去看比赛,毕竟这样的机会更难得。”
“可是我要和谁去看呢?”
我从椅背上直起身来,对他说:“你认识的人中,有一个是阿加莎的超级粉丝。”
“是谁?”
“你看到她和别人接吻会感到难受,”我说,“而且她最近因为男友劈腿而分手了。”
“哦,拜托。”格斯帕德的脸变得有些红,他用两只手撑着额头,“我们只是魔药课上合作过几次。”
“嘿!我可不是在取笑你。”我笑着说。
这时,蒂尔登操着他那口西部郡的口音进来了:“我敢说没有人会在周末还要忍受曼德拉草的折磨,有时候老师过于信任你也不是件好事,对不对?”
“看来我们可以出发了,”我说,“巴蒂说他会直接去WWN总部等着我们。”
“你认得路吗?”格斯帕德问我。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