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保安三步化作两步就跑到了他跟前,个个神色肃然,领头的是一个身材健壮敦实的男人,他嗤鼻一声满脸嫌恶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的贼里贼气还蒙了块黑方巾的小青年。
“大,大哥,多谢多谢。”靳年疼得龇牙咧嘴扶着腰:“能不能……”
“把他抓起来,送警察局。”领头的保安没等靳年絮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也不打听打听这儿的安保队长是谁就敢来做贼。”
靳年目瞪结舌,惊的连屁股上的痛都忽略了不少。
神特么?!这什么奇怪的发展?
“不是,大哥你听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小偷!”
“你不是小偷难道我是啊?我们这监控录像清清楚楚拍到你从业主家里翻窗户出来!”
“不是!那是我弟弟家!”
保安队长不容置疑的睥睨了靳年一眼。
“你弟弟?那行那我们把业主叫出来对峙!”
这可不行!靳年内心惊呼,自己废了好大劲才把那两人搞在一起,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因为这儿破坏了那自己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见靳年迟迟不说话,跟个哑巴似的张着嘴挤眉弄眼,保安队长冷哼一声。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让你吃几年牢饭才知道啥叫痛改前非!带走!先送到派出所,时间晚了等明天早上业主起来了再交接处理。”
靳年嘴唇下巴大幅度颤抖这要是六月都得下飞雪,他就这样软趴趴的被几个壮汉拖着带走,颇有一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滋味。
警察局里值夜班的没几个,倒是有些深夜犯事儿的小混混在局子里边蹲着挨骂,靳年强忍着屁股痛,又是做笔录又是被警察叔叔批论,可谓是命运多舛。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处理调查审讯终于把流程都给整完了,也算是还了个真相大白,但警察大叔还是痛心疾首的进行了一顿带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教育,年轻人好好为国家多做贡献,别尽整些幺蛾子。
所以最终,靳年还是得找个担保人过来把他领回去,这么一折腾都三更半夜了,而且他也不认识什么人,弟弟和兄弟这会儿‘夜里万机’怎么的也不能惊扰他们。
靳年的屁股此时已经痛的已经麻木了,他白皙的脸蛋上鼻头通红眼皮直打架,带着万般惆怅幽怨的叹了口气。
这特么的……也只有打电话给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