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巍峨屹立在皇城的中心,宫殿的屋顶上,龙飞凤舞,气势磅礴。宫墙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
清晨的皇宫门前,两排高大的宫墙石柱矗立,石柱上镌刻着浮雕。宫门紧闭,禁卫站立两旁,神情严肃。
皇宫内,宫殿之间回廊曲折。金銮殿深处,萧时予身穿华贵的龙袍,高坐明堂,神情严肃,眼神犀利。
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肃穆,文臣武将们垂手而立,众人神情各异。
方知也俯下身,说:“回禀皇上,南林猎场一事,如今证据确凿,大理寺通宵达旦整理供词,今已由阁老递呈给皇上了。兵部尚书、侍郎、同知、四位指挥佥事全部斩立决。南林猎场随同千户及以上官员全部判了发配冲军。”
萧时予道:“这些日子大理寺忙碌,方爱卿辛苦了。”
等大臣门陈述完各自的事宜,时间也不算早了,萧时予今日一直不退,在座的人跟着不能退。众人已经站得乏了,却见他没有退朝的意思。
萧时予忽然高声而唤:“方爱卿。”
方知也整理衣袍,恭恭敬敬地跪在御前,答道:“老臣在!”
萧时予说:“ 何事要奏?”
方知也磕下头,说:“臣恳请陛下授予清河县县令宋砚池上奏之权,此人清正廉明,心系百姓,实乃可造之材,臣愿以自身官职作保,望陛下恩准!”
户部尚书费言已察觉到什么,他抚着胡子,说:“首辅大人何出此言?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面陛下,就算是方大人保举,也得等他能上朝在说。”
方知也怒道:“难道要等蛀虫吃光国库,瞒不住了你们才会急吗?”
费言上前一步行礼,“大人不是下官想同您作对,这实在是于理不合,若真有那么急,他怎的不上书直谏。”
“话是如此。”方知也说,“可五年了,宋砚池的考绩从未过线,写的折子屡次递不到御前,不如直接觐见。”
“什么折子会递不到御前。”费言说道。
萧时予说:“朕也好奇,方爱卿,叫他上说。”
方知也得了令,抬头与萧时予对视一眼,说:“人就在殿外候着,等陛下召见。”
福安闻言高声喊道:“传清河县县令宋砚池觐见!”
宋砚池没着官袍,一身官服洗得泛白,像是才下马,头发凌乱,有些风尘仆仆,眼里带着锐气。他上来谁也不看,先跪地向萧时予磕了头请安。
“你有何事要说。”萧时予问道。
宋砚池低着头说:“臣乃昭元二十四年的探花郎,曾授职户部度支司的员外郎,要务是核察全国的赋税、支出和预算。”
萧时予阴着脸,说道:“想不到宋卿还是国之栋梁,怎的去了清河县五年,一点成绩都未成有。”
宋砚池抬头,眼神悲愤,“臣因告发空缺而得罪权贵,后以历练为由,将臣逐出京。”说罢神态便悲凉起来,“臣初时确是辗转反侧,热血难凉,后来看着食不果腹的村民也想通了,便带着他们修路造桥,建学堂种稻子,日子也好过了些,谁想…”
宋砚池摸着眼泪,看到萧时予冷着脸不说话,又用衣襟捂着脸偷偷看方知也。
宋砚池紧紧地握住拳头,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狂热,情绪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户部尚书,慷慨激昂吼道:“臣还年轻吃点亏没什么,可那些百姓却要被你们百般折磨得活不下去,
臣今日便告以张旭明为首的盐商,并弹劾吏部司勋司总管,户部尚书费言,昭元五年起任职的所有盐官,御前内宦福安。”说完又跪了下去。
萧时予阴着脸,说道:“想必宋卿说的事不短,起来,细细讲给各位仁人志士听。”
宋砚池拜谢起身,高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凡是有利益的地方,总会在见不得光初藏污纳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