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浸原本还算淡定的神情顿时裂开,有一瞬空白。
但她知道她并未听错听岔。
可人总归想依赖侥幸心理,她不死心问连策:“你,说什么?”
连策不惯着她,捏她下巴,“我知道你听清了,宝宝。”他语气沉缓,用手指很轻地点她的耳朵和眼尾,“你知道吗?你也为此感到兴奋,脸都红了。这里,这里,也红了……真好看,阿浸……”
云浸狠狠偏过头,“闭嘴!”什么兴奋!她这明明是被气的!
连策掐着她下巴,将她脸掰回来,眼神直直盯着她,重复:“帮我。”
她一时心慌,慌不择路道:“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连策说道,暧昧极了。
云浸心跳失序,但她不想表现出来落了下风,于是她暗自镇定几秒,只觉浑身的血都要往脸上冲了,她眼一闭心一热,反握住男人的手腕。
但男人眼底的得逞意味太足,云浸心里微妙地不平衡,“连先生准备这么齐全,怎么没准备……”她凑到他耳边,带着魅惑的语调,呵着热气,却说得一本正经:“计生用品。”
见男人不说话,云浸更来劲儿了,有些幸灾乐祸:“怎么?棋差一错?”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婆,你得容许我犯错。”连策陪她闹。
“允许允许,毕竟我很大度的。”云浸骄傲仰头。
“宝宝这么棒啊……那……”
连策抓着她的手,一起朝下缓慢探去,男人嗓音隐忍,她能看到他喉结清晰的滚动,拖出哑声,重复道:“帮我。”
你可真是毫不委屈自己!
云浸被这句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翻车了。
“你不是说你、允许、我、犯错吗?”男人盯着云浸慌乱的眼睛,手腕处的力量丝毫不减。
她是这个意思吗?
连策善解人意的话差点就让云浸误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
无耻!
简直是文字游戏王者。
“宝宝,忘记跟你说了,我不是忘记准备……计生用品,我只是考虑到你明早还要上班,所以没带你参观。”
云浸:“……”
“没想到宝宝这么急,”连策沉沉笑了下,“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最后的“失望”二字被连策重重碾过,丢在云浸心上滚一遭,带来滚烫的燥热。
“谁急啊!”云浸恼羞成怒,捞起枕头往他身上砸。
连策笑着,没躲开,拿过身前的枕头,轻哄:“是我急,宝宝,是我急。”
云浸红着脸看他,连策也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袒.露的侵略性极其招摇。
同时也有影影绰绰的催促。
云浸眉心一跳,心热得厉害,整个人像是个烘干机一样,“那说好,你、你教我。”
“好啊。”连策眸色晦暗,微眯着双眼,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危险的计划。
她的手触碰到子弹头内裤的白边,缓缓下拉,再握住,滚烫的,极有分量的,不由分说往她手里闯。
她哪干过这事,不仅要干,还要听连策在她耳边喘,听连二少爷说让她再重点,再快点。
良久,她耳垂都要被连策的气息蒸热,她腹间忽然沾满滚烫的粘稠的白.浊。
黏腻的白落于滑腻的酒红布料间,灼热有分量的冲击力同时也撞到她心间,两种纯粹的颜色,令她心颤不止,她倏地双手丢开手中的烫东西,它受激了,不落人下,满血复活,几乎是片刻便跟她初触时的形态别无二致。
云浸:“???”
嘶。
她只能颤抖着声音,先发制人:“已经帮过了。不可能再来!”
连策在平复着,回味着,也激动着,煎熬着,听完云浸斩钉截铁的话,不由一叹息,“依你。”
还善解人意地补充:“没事的。”
云浸: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很遗憾。
云浸脸颊红粉,双手因劳累而颤抖,连策盯着她片刻,才吻上来,她简直受不了周身都是连策的气息,吻了会便偏过头,想去收拾自己,被身后人握住细腰,他贴上来,耳朵被熏得热痒,重蹈覆辙,才听见连策说:“礼尚往来,该我帮你了。”
云浸心间慌乱,不想再掰扯太多,极想逃离,“不用!不用!”
“君子独受有愧,我不该太自私。”连策似餍足又似不满足,也开始说酸话。
手隐隐颤抖,云浸忘了反驳他的冠冕堂皇,被连策从背后掐住下巴,扭过她的脸吻上来,另一只手向下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