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因他洒落的热气,带来刺痒的触感,令花烟寒不自觉闷哼一声。
过后,更是咬紧嘴唇,控制自己。
“本王还未做出行动,你到是先激动起来了?”
花烟寒双臂拥他后背,上下摸索,侧脸靠于纪无凌头顶。
“大王如此魅力四射,若是他人,定也无法抵挡大王,更是想与大王,深入……”
突而,只感锁骨一股凉意,紧接温热,带着粘稠之感,纪无凌更是肆无忌惮,完全将她压制于身下,在她脖颈之处,深深吻上。
更是在花烟寒毫无防备之时,一手穿腰,将她搂起,变得贴近。
花烟寒撇开头,一面嫌弃他的行为,却又不得在肢体上迎合纪无凌。
“大王……”花烟寒感觉刺痛,微微缩肩,他的脸面自始至终埋于她身前。
如此大好机会,怎能不灭纪无凌。
柏鸢死去一事,十年来,无不缠绕于她。
若是那年,自己没下山寻他作战,若是多点心眼,也不足以信任纪无凌,落入情关,白白将自己徒儿之命葬送。
怪她清醒太晚,竟是信任来历不明的魔人,也不信清境之言。
柏鸢死后,她从未脱离痛苦,日日夜夜,望于封印之地,怒目攥拳,等的便是这一天,要将他灭了。
落于纪无凌背上之手,唤出一把刀,花烟寒抬手,将刀尖怼他。
悄然垂眸,纪无凌扔埋于胸腔,摆弄脑袋,吻她。
十年前,纪无凌以情骗她,十年后,她定是要以牙还牙。
花烟寒猛然落手,正当锋利刀尖接近他肉身时,纪无凌蓦然抬头,眸底阴鸷,望她。
“你这是在做什么?”
倏然,花烟寒握掌收刀,一股烟气,抹去刀影。她颤了颤眼皮子,镇定垂眸,微微蹙眉,不解道:
“大王,阿烟不是正被您……”她羞得红了脸,眼神躲闪他的直攻,嘴角压不住上扬,好一副秀色可餐,完全将她心中杀人之心,紧紧掩盖。
“你可知本王最厌什么?”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冷中带刺,戳她心口。
“我记得大王说过,欺骗。”
“若是被发现欺骗了?可如何?”
“杀无赦……”
“如此甚好。你可要记住,本王不是当年懦弱的纪无凌。”
闻言,花烟寒回望她,如此一看,这坚毅阴险的目光,确实不是十年前的他,可这般面孔,仍是他。
以前,不过是装模装样罢了。
“大王,以前的纪无凌是什么样的?”
纪无凌垂头,贴脸于她胸前。
“懦弱无能,单纯天真。”
“我好似发觉大王不喜以前的纪无凌。”
纪无凌沉默片刻,双掌倏然托她腰间,抬起。
“你为何不动?作为本王的女人,竟是让本王服务于你?”他阴森森的语气,实在令人不舒适。
花烟寒轻声细语,观望大堂。
“大王,这大堂人来人往,在此做事,怕是不合适……”
“本王所在之处,无我所许,他人皆不敢靠近……”双掌忽而用力,逼近她的耳边,“如何?”
明明给纪无凌吃的是慢性毒药,竟是没想到,他如同吃了迷药,情欲上涨。
她定是不能在此刻,被他所服。
眼见纪无凌愈加放肆,花烟寒猛然抓住他摸索的手腕。
“不……”
纪无凌怔住,冷道:“为何?”
花烟寒绞尽脑汁,终是想出一计,“小,小女正是日子之时,不宜……房事。”
闻言,纪无凌深深吐息,撑起身子,坐起身。
他随意摆弄衣袖,正坐,神情肃穆,如同隐忍何物,即将爆发。
得到释放,花烟寒整理衣物,速速起身。
“那女子先行告退。”
大堂寂静无声,迎来的是一阵凉风。
纪无凌一言不发,握笔写字。
正当花烟寒疑惑时,瞥向桌面纪无凌正一笔一划落下之字,顿然一怒。
滚。
竟是滚字!
呵。
纪无凌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女人是她玩完就扔的东西是吧?
花烟寒气急败坏,忍着愤怒,甩袖大步离去。
埋藏于脸中的冷面,忽而扯了嘴角。
*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