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微笑:“正是,闺名白霜染。”
“姑娘果真是人如其名,孤清高洁,温凉如玉,姑娘此来是求?”
“为家父算仕途。”
沈夫人打趣道:“姑娘真孝顺,不为自己算算姻缘?”
白霜染假装害羞:“夫人可别打趣霜染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父母的便是。”
竟是个好姑娘?“姑娘真是乖巧懂事,竟与传闻毫不相干。”
她再次莞尔一笑:“霜染实在无法管束旁人如何说,只能做好分内之事。”
沈夫人点头一笑:“正是如此!姑娘快进去吧,别让大师久等了。”
白霜染微蹲行礼,微笑告退,丫鬟小平道:“这白姑娘看起来倒挺识礼本分的。”
沈夫人连连点头:“也许是因自小离开贱人娘亲的缘故,都是白夫人教得好啊!”
“弟子田泰然,拜见师父。”白霜染走进卦堂立刻作揖。
张士风皱眉:“弟子?姑娘,可是认错了人?”
“弟子有一事相求,您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的确是事实。”
“姑娘请讲。”
田泰然打量片刻,确定并无旁人后,郑重开口:“弟子来自一千多年后。”
“什么?”张士风深深皱眉:“姑娘,请您将手伸出来放在案上。”
白霜染不解,但依旧照做,随后张士风为她把了把脉。
她连忙道:“师父,弟子没病。”
把过脉象,的确无甚大碍,怎么净说胡话呢?
“师父,您可能不信,但是真的,本来已找到回去之法,您同您的师兄罗公远一起助弟子回到现代,但弟子因一时错误,才到了这里。”
张士风吃惊:“姑娘怎知罗公远是贫道师兄?”
“因为弟子来自十二年后。”
张士风将信将疑道:“那姑娘此来何事?”
“自然是回到一千多年后呀,这次弟子定然不会再走错了。”
张道士问道:“姑娘可知当时是如何走错的吗?”
“罗公远从天引下一道光束,到弟子脚下成八阵图,又按照他所说的步法走了几步,最后是您指着弟子眉心,弟子便昏迷不醒了。”
张道士觉得说的似乎煞有介事,追问:“姑娘可还记得那步法?”
她摇了摇头:“太复杂,弟子不记得了。”
张士风毫无头绪:“恕贫道实在无法帮姑娘,这是一张八阵图,姑娘不如回想一下当时的步法,自己研究研究。”
告别后,白霜染向家中走去。“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突闻身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她即可回头,却见一棍棒迎面而来,当场被敲晕。
沈夫人心情大好,晚膳时,沈青云忍不住问道:“娘,何事啊?”
沈夫人将张大师吹捧一番,又将今日卦象复述一遍。
沈子游嗤之以鼻:“不过是哄人的罢了。”
沈青云则沉浸在那句:姻缘已隐隐出现。是她吗?
“我儿真是神机妙算,今日去,果然没什么人。”
小星云立刻插嘴:“那娘去求道士,不如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