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折子熄灭的瞬间,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黑暗中有冰凉的东西贴上她颈侧,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沾血的手覆上她颤抖的指尖,在石壁上缓缓描摹——正是佛堂地砖下藏着的马氏族徽图腾。
(未完待续)溶洞岩壁上的青苔簌簌掉落,那细微的掉落声仿佛是时间的脚步。
马芷瑶的指尖抚过斑驳壁画,那粗糙的壁画表面在指尖摩挲,带来别样的触感。
麒麟踏云的图腾在火折微光里泛着幽蓝,尾翎处赫然缀着三枚桑叶纹——与祠堂地宫铜锁的纹路如出一辙。
那幽蓝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仿佛是神秘的眼睛。
"这是六十年前修缮祠堂的记事图。"王逸尘剑尖挑起半片蛛网,那蛛网在剑尖上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露出下方手持罗盘的人像。
那人腰间玉佩的盘蛇纹,正与家族叛徒虎口的火漆印记重合。
洞外传来碎石滚落声,十二道黑影封住洞口。
那碎石滚落的声音沉闷而又杂乱。
马芷瑶突然将火折子掷向壁画某处,麒麟眼珠反射的磷火照亮岩顶裂缝:"西南角石笋!"
剑锋刺入钟乳石的刹那,整面岩壁轰然翻转。
那岩壁翻转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一座大山在移动。
黑衣人射来的毒箭钉在翻转的石板上,箭尾红缨被机关齿轮绞得粉碎。
那齿轮转动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
王逸尘的白玉冠擦着飞旋的齿轮掠过,在石壁合拢前瞥见新露出的壁画——祭祀队伍抬着的青铜鼎里,蜷缩着具戴桑木簪的女尸。
追兵撞击石壁的闷响中,马芷瑶突然扯开染血的袖口。
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
暗红血迹在石板上洇开,与壁画上的朱砂线路重叠成新的轨迹:"当年改建祠堂的匠人,在祭坛下留了逃生密道。"
机关启动的轰鸣声里,家族长老的暴喝穿透石壁:"开弩!"三十张玄铁重弩同时绞紧的声音,让黑衣人撤退的脚步显出慌乱。
马芷瑶听到云板九响,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是家族召集紧急会议的信号,而此时他们在密道中的发现已经让整个事件的轮廓逐渐清晰,必须尽快前往祠堂地宫寻找更多真相。
她贴着正在闭合的机关缝抛出染血帕子,正落在长老脚边。
当石壁完全闭合,王逸尘的银链已缠住密道顶端的铁环。
马芷瑶踩着他掌心跃上横梁时,瞥见他后肩渗血的绷带裂口又扩大了半寸。
"密道直通祠堂地宫。"长老用龙头杖拨开挡路的碎石,那龙头杖与碎石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杖头镶嵌的夜明珠照亮马芷瑶手中的双封皮账册,"当年五房采买的青砖数量,比地宫实际用砖多出七百块。"
马芷瑶将烧焦的桑叶笺按在账册夹层,残缺的墨迹拼出"祭品"二字。
王逸尘突然用剑鞘挑起供桌下的蒲团,露出底部暗格里的南疆药杵——杵头还沾着未洗净的迷心草粉末。
"七百块砖的位置。"长老的喉结剧烈滚动,龙头杖重重砸向地砖中心。
那龙头杖砸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裂缝如蛛网般蔓延开来时,马芷瑶看到地宫四角悬着的铸铁环同时转动,而王逸尘的剑正抵住她身后突然翻开的暗门。
暗门里涌出的腐气中混着沉水香,十八盏长明灯照出堆积如山的桑木箱。
那腐气带着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
马芷瑶用金簪挑开最近箱子的铜锁,满箱桑蚕僵尸体表,皆覆着与壁画相同的磷粉。
那铜锁打开的声音清脆而又悦耳。
祠堂外突然传来云板九响,这是家族召集紧急会议的信号。
王逸尘用剑尖在青砖上划出地宫结构图,最后一笔停在西南角的排水口:"这些蚕尸浸泡的药水,正顺着暗河流向......"
马芷瑶突然抓起供桌上的占卜龟甲,裂纹走向与账册夹层的暗纹完全重合。
当长老的护卫开始搬运木箱,她注意到有三个箱子被悄悄调换了位置——箱底沾着后山断崖特有的红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