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玉将符箓展开，递给张先，嗤笑道：“窃..听.符，追踪符，定位符，以及定位物。你这车子，很多人都知道呢。”

张先大惊失色，“我就一小人物，怎么有人花这么大力气监视我？”

张先将怀疑的视线投向九玉。

九玉将这些符箓和咒物捏碎，无视张先的视线。

上次他上车时这些东西还没有，这次就有了，说明这些东西，就是这两天放的。

与赵家姐妹有关。

还真是。

做的越多，露出的马脚越多。

张先继续盯。

九玉回视，面无表情。

张先收回视线，恰好红灯转绿灯，他启动车子，轻咳一声，道；“幕后凶手真是可恶，这是对我的挑衅，我回去就查是谁监视我！我好歹是人民公仆，他在我车内放这么多监控用物，是想做什么？偷窃国家机密吗？等我查到是谁，就以窃取国家秘密罪逮捕。”

“是该查查，查仔细点，可以找叶其蓁帮帮忙，他实力还算不错。”九玉建议道。

张先沉默。

叶其蓁叶前辈，实力在特安局能排上前几，在九玉前辈嘴里，只能称还算不错吗？

那他在九玉前辈嘴里，是不是小垃圾？

天塌了。

片刻没听到张先回答，扭头瞧去，见张先默默抑郁，九玉：“？？？”

茫然。

他有说什么吗？

还是说，他让他找人帮忙，伤害到他弱小的心了？

九玉措辞了下，“我不是觉得你能力不行哈，只是你实力太低了，唔，其实你实力还行，是你这次遇见的对手实力太强——”

九玉组织了几次词语，都感觉不对味，干脆不安慰了，直接转移话题，“你之前说要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

张先听到九玉安慰，默默地笑。

虽然九玉前辈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实力低，但他安慰他了诶。

听到九玉问，他也想起自己本来想找九玉说的事，“也没什么，就是上方有派人在特安局调查您。”

“调查我什么？”对于有人调查的事，九玉并不意外，他意外的事，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去特安局调查。

背后站着什么人啊，这么嚣张！

“调查您的跟脚啊，性格啊，实力啊什么的。”张先开口，“局里的人与您接触得少，能说的都不多，但都是说的好话啊。”

“你呢，说了什么？”九玉忽然好奇。

玄学知识匮乏但实在美丽。

张先默默片刻，张口就是好话，“怜悯弱小，宏伟不凡；卓尔不群，仁德庄重……”

九玉越听，嘴角越难压，他摆摆手，颇为自得地开口，“一般般啦，也没你们说得那么好。对了，查查是谁调查我，查具体点。”

“昂。”

到了容山，驶入山间盘龙柏油马路，在某个拐角九玉道：“岔进去。”

张先打方向盘，驶入水泥小路。

他问：“前辈，这儿是通往哪儿的？”

“我不知道。”

张先：“？？？”

“我只知道，此处正对着那座山，那座山是我的坟墓正门，追踪监视你的东西追过来，会被我坟墓的气撕碎。”

九玉虚点前方起伏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