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三十二强所有人的比赛都已结束,十六强的名单也就此确认,仍然是贴在书院门口的告示榜中,再晚一点,每个客栈都会用留影石将对战榜投放于客栈大堂,供所有人观看。
其中十六强有:
长风:云知水、燕瑾予。
长风的云知水自是不用多想,实力非凡,上一届青云会便夺得了第四的好成绩;燕瑾予本身就是半妖血脉、修行与人类不同,天生灵力超强,上一次就入了十六强,若非对上了云知水,定是将八强也揽入其手中。
倾海:江凉。
倾海只入了一个江凉,不过这本就是倾海的用意,倾海的学生都是第一次参加青云会,并且只有这一次机会,正如江凉所说,就是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的,不过若是非常不甘心,也可以在之后的四年努力训练,挑战全派,成为第一就可以像江凉一样作为带队师兄第二次参加青云会。
天山派:林桦之、林桓安。
天山派的林桦之、林桓安都晋级了,看来他二人是真的要斗上一斗了,不过青云会基本不会安排同门进行对战,除非他们相遇在决赛,但很明显,云知水和江凉并不会让这种情形发生。
朔月阁:楚郁秋、章宇歌。
楚郁秋是朔月阁的带队师姐,很受天山派和朔月阁学生的尊敬,能力也是极强的,坐照上境,据说是林桦之他们的青梅竹马,也是一个天之骄女;章宇歌,丁修渡和她比过一场,是个挺特别的人,对战的时候特别消极,吹的曲子也是听着想让人昏昏欲睡。
北燕天正院:洪旭、赵越。
北燕天正院这次晋级了二人,一人名叫洪旭,他的父亲是北燕的将军,他的大哥参加过上届青云会,名次不低,只是两年前便上了战场;还有两个一个叫赵越,他是教枢处院监的孩子,能力不俗,但是个书呆子。
枯桑城:洛霞。
丁修渡自上次观战后便对这位女子格外感兴趣,搜集了她的好几场比赛来看,唯一一场输掉的比赛是和江凉比的,实力确实非常不俗,若是对上应该也是一场苦战。
洛水派:洛三月。
三城四派存在感最弱的洛水派,依水而居,但和倾海又有不同,他们更多修炼五行之术,是术士,擅长炼药、符阵之术,不过论炼药,南方有乌梅言家,论符阵,南方有倾海,北方有教枢处,所以洛水派的地位其实很尴尬。不过长风城城主云朋之的夫人便出自洛水派,这也算是长风城和洛水派的联姻,洛水派名头虽没有长风、倾海出名,但也出了不少厉害的修士,这才得以保全四派之名。
无门无派:莫望,星儿、路山、丁修渡、阿梢。
三十二强赛时三城四派和天正院的人加起来将近二十人,剩下的几乎都是小门小派,或是无门无派出来的,成绩非常显眼的自然会被三城四派招揽,不过这也正印证了江凉的话,修行只讲天赋可不行。
而十六强中,大门派的人占了十一个席位,剩下的五人中,丁修渡算北燕人,而且是北燕第一富豪丁家唯一的儿子,也算是个有背景,剩下的四人才真的是靠自己本身的能力打上来的。
无门无派中有个叫星儿的女子,女子本少,最开始丁修渡以为她也是朔月阁的,之后研究的她的打法后才惊觉自己错了,打法刚猛,下手之重完全不亚于男子的家伙,不像是朔月阁,更像是枯桑城。
还有一个名字,路山,击败倾海易风的人,用一把弯刀,那个时候丁修渡就知道他并非池中之物了,不过他来自何方,出自什么门派,倒是没有人知道。
春山派,莫望。春山派是小门小派,历史上出过几个聚星境的修士,但是近年没有过多能人出现,春山派没有没落也还算是有点能力,莫望用剑,且是重剑,背在背上,观其比赛,剑势如山,十分厚重。参赛前没人听过这个名字,靠一把重剑打进十六强,长风城已经派人去拉拢了,但对方似乎对方并没有拜入长风城的想法。
最后就是阿梢,完全的靠运气,都进入十六强了,别人对他的能力,招式还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无比好运,初试第一,免试三场,好不容易三十二强有一场对战,结果对方迟到了;三十二强赛该让他们见识了吧,嘿嘿,他分到的对手没恢复自己退赛了,嘿嘿,不战而进十六强,怕是青云会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吧。
随着十六强名单的尘埃落定,晋级的选手们纷纷选择休养生息,为接下来的比赛储备力量。他们或闭门修炼,或前往医馆调养,在城中寻找灵药与丹药,只为在下一轮对决中占据一丝优势。
而那些未能晋级的选手,大多也没有急着离开常青城。他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茶馆、酒肆中,交流着比赛中的见闻与心得;或穿梭于城中的各大商铺,购买留影石,回顾比赛的精彩瞬间。
“你觉得这次谁能夺冠?”这样的问题在城中随处可见。无论是修行者还是普通百姓,都对青云会的最终结果充满了好奇与期待。而在这股热潮中,地下暗庄的赌局也应运而生。赌局的内容五花八门,从谁能晋级八强,到最终的第一名花落谁家,甚至还有关于某位选手能否在下一场比赛中使出某种招式的赌注。这些赌局吸引了大量的人参与,无论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都纷纷下注,试图在这场盛宴中分一杯羹。
常青城的气氛,因青云会而变得异常活跃。无论是晋级的选手,还是未能晋级的观战者,亦或是那些参与赌局的普通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参与到这场修行界的盛事之中。而最终的冠军归属,也成为了所有人心中最大的悬念。
丁修渡抓着阿梢,一个个地给他分析十六强,每一个人都不放过,说到最后的时候,丁修渡很认真地看着阿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