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世琅吃完饭就回太子府去了,骆瑾懿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许。
趁着大家收拾的间隙,骆瑾懿沉着脸拉着云晚往书房走去。
淩泉瞪大眼:这是怎么了。
茨菇茨竹互递眼色:姑娘好像也没做什么啊,公子这是要作甚。
听风追雨也互递眼色:公子好像生气了,姑娘不会有事吧。
云晚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迫跟着走,他步子又大,她得小跑才能跟得上。他手上用力有些大,大到云晚有些吃疼。她心想:他这是发什么疯呢。
“哥哥,怎么了?你慢点,我跟不上。你抓疼我了,哥哥。”
骆瑾懿这才发现她跟得有些狼狈,适才放缓了步子,见她掰着手腕皱着眉,他手上也松了些力道。
进了屋,他松开了她,转身关上了门。
云晚转了转被拽疼的手腕,观察起了书房,见有一幅画有些眼熟,她便走了过去。
虽然说自己的画技有限,但是原主的画技更是让人不知作何评价啊。明明骆瑾懿本人剑眉星目,温润如玉,可是原主画像上的人却和骆瑾懿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相关。
“这不是哥哥前些日子冠礼,我画的哥哥吗?哥哥竟然不嫌弃,还保留着。”
骆瑾懿脸上有些不自然,“嗯,毕竟是你的一番心意。”
他想起来正事,正了正脸色,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以后离太子远一点。”
听得此言,云晚转身看他,有些疑惑,“为何?”
“你知不知道他接近你目的不纯?”
“啊?他接近我能有什么目的?”云晚一脸不解。
“反正,你离他远些就是了。”
“他可是我的财神爷,你不说清楚,我是断不会离他远些的。”云晚有些赌气,这人好生奇怪,说些奇怪的话,又不说清楚。
谁知骆瑾懿竟也来了气,径直捏住她肩膀,弯腰看向她,拔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云晚倔强地抬头看他,“你凶什么?知道啊,不就是太子吗!”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何来我这里?”
云晚觉得莫名,她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这……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