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木感到他手心传来的热烈温度,有些轻颤,他无意之间细微的摩挲,使那娇红的石榴子变得愈发坚硬,身上的血流似乎加快了些,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惬意。同时,也有一股清润的暖流滑过。
他只觉得手心之物愈发柔软,同时又有些好奇她的变化,他想含上,可终究克制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幽幽的盯着那处,像是一只暗中埋伏的猎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猎物。
外头赵页忽而提及相府嫡女被夺婚一事,陆舒客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手下也不觉间加重了力道,心头暗骂赵页是个锅瓢嘴。
被他手下这么一用力,凌云木呼吸忽而断了一瞬,顿了顿才沉沉的呼出一声。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推拒,也在此时,陆舒客觉得他手心好像被什么石子划过,他眸光暗了暗,就着她的力道往回收。
然而,凌云木感觉到重量与温热消失的一刹那间,她又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似在挽留。
这矛盾的动作令人费解,不过却也是身态的本能。
他之前在一边听沈正则跟别人谈及此事时的点点滴滴,原先他只是红着脸在一旁佯装不在意的听,可而今落到自己身上,却觉得比他说的还要好上太多。
凌云木皱眉,带了些嗔怒:“你走什么?我让你走了?”
这声音听在陆舒客耳朵里,像是羽毛在心尖划过,又像是一根细小的银针轻刺在心头,痒痒的,抓心挠肺。
酒意未消的血液因着她这一句呼喊,一小簇火苗先是自心间燎起出,继而在血酒的作用下迅速漫延至全身,惹得骨髓也温醉了去。
“你刚刚不是推我?”话虽这般说着,他的手却听话的又覆了上来,不仅如此,他那淡粉色的指腹也开始玩耍起来,凌云木身体一震颤栗,还带着些微的奇异的冷意。
凌云木:“我让你起开你就起开?”
陆舒客:“哦。”
听了她这话,他手下的动作愈发危险,也越发娴熟与巧妙,不愧是曾经金科的状元郎,简直是无师自通。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克制压抑却又情不自禁,分不清是故意还是无意,那略显温凉的嘴唇贴在她温热的耳廓,是凉与热的交锋,他那勾人心魄的声音以及那柔软的触感,令她有些魂不守舍。
他忽而轻咬住她的耳垂,很明显,凌云木浑身一颤,身子有一瞬间静止,只听得陆舒客在她耳边呢喃道:“这是第三个?”
他手下动作也不停,感觉来的猝不及防,有些过于猛烈,那两对柔软的月盘满当当承载着他的手,她再次伸开臂膀去推想要缓上一缓,可陆舒客以为她还是在欲拒还迎,不仅没起开,反而恶劣的加重了力道。
石子仿若更□□了些,他盯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乌漆嘛黑的应该也瞧不清楚,可下一瞬他便俯身,准确无误的将它含在口中。
糖果。
像是质地稍硬的糖果,而且是奶糖。
甜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清甜的气息溢满口腔,这颗糖是他的,这颗糖已进他了口中。
他的舌尖汲|取着糖果的每一处甘甜,他时而轻嘬时而轻舐,吸吸吮吮,糖果在他柔软的舌尖被颠来倒去,又被口中温热的玉津打湿。
凌云木不自觉昂起头来,白皙而优美的脖子上青筋微颤,乌发散乱,鬓角微湿,更莫要提她身上衣衫,他抱着他低伏在她身前的头颅,轻轻款了款腰肢。
他将整个脸埋了进去,糖果似乎变大了些。
她锁骨下方坠着一枚玉环,以黑绳穿戴挂在颈上。
这玉环原是一对的。
这时赵页与孟兰二人吵着吵着不知为何竟挪到了这夹墙旁,声音清楚,不带有一丝囫囵,仿若就在她们身边对话似的,二人在这夹墙之内,隔音效果其实并不好。
凌云木被他抵在墙上,余温淡去,耳边听到细微的衣料摩挲声,她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可是此处黯淡无光,她只得压着微微发颤的声音问道:“你做什么?”
陆舒客没理他,将动作又放轻了些,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却是暗哑着声音抬手掐了掐:“这颗我还没吃。”
凌云木一个机灵连连摆手:“等他们离远点儿再说。”
他们四人说白了也就一壁之隔,若是她喊出声被发现,让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岂不丢人。
陆舒客自也是想到了这一茬,所以在整理衣衫,如今已摇身一变成了民众眼前的好县令,如玉君子。
可他的动作却是下流,话语也是混蛋:“可是糖果生来就是要被我吃的,不是吗?尤其是你的。”
只过过口瘾还不行,更是身体力行,说到做到。
凌云木皱眉推搡,她如今这模样被人瞧见到底不妥,可陆舒客心头正憋着坏,在她推拒两三次后便凑在她耳根道:“你也不想被发现是不是?那就乖乖的。”
这口气有些似曾相识。
哦对了,这不是她之前威胁他的话?
“你也不想被人看见这幅模样是不是,陆大人?”受人威胁,凌云木带了些恼意,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
炽热的呼吸洒在他耳畔,他抱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又往下在软肉上坏心思的捏了捏。
“我什么样子?”陆舒客颠了颠撑在她尻部的手,将她抱起。
凌云木脚心离地,一时失了重心,不可避免的朝他身上靠去,两团红玉亦贴在他身前。
触及他身上衣料时,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裳。
他将她抵在墙上,这狭窄的空间正好支撑起二人这般姿态。
“让我下去。”凌云木抖着腿夹了夹他的腰,示意放她下去。
她被他抱着举高时,应该是角度的问题,他眼前的光线似是明朗了些,入目便瞧见坠在她胸口处的那枚拇指大的玉环。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个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