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用上了她现在全部的气力,她不禁想起来她之前搬砖打工的日子。
陆舒客倒吸一口凉气。
好养的,真是好样的。
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拇指轻碰着她唇角,将她这幅“罕见”的模样尽收眼底。
那人两腮酡红,眼神迷离仿若醉酒一般,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就这样,她还颇为得意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心底忽地有些异样,松开她的下巴,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陆舒客:瞧瞧,她都软成一滩水了,还能这么得瑟,也算是本事。
凌云木一捆细丝挡在眼前,她嫌弃碍事,在他身上拱了拱,才抬起头愤愤的瞪着他,一脸不服:“谁让你拍我了,我让你拿出来。”
陆舒客皱眉,看了看被她拱湿的地方,紧接着他又将她恢复原来的姿势。
“那就取下吧。”
似是故意报复她刚刚辣手摧花的行为,他迅速抽出,又缓缓推进。
饶是凌云木怎么骂他,他都不为所动。
她骂一句,他便重复一次,默默的在心里面记着数。
凌云木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几乎快要疯了,亟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陆舒客:“想让我抱着你?”
凌云木眸光微亮。
陆舒客:“没门。”
凌云木又开始骂骂咧咧,有一口气便骂上两句。
到后来,她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实在是发不出声。
似乎见她太过可怜,他屈膝顶在她双腿之间。
然而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凌云木摇摇头拒绝,陆舒客作势欲收回腿,凌云木紧跟着又摇摇头。
陆舒客故意调侃:“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凌云木,你可真难伺候。”
凌云木呜呜的哭了出来。
陆舒客心神莫名乱了一瞬。
陆舒客:“哭什么,昨个儿你不还逼着本官做?本官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可是一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哪里像她那样风流成性,色中恶鬼。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湿泪。
凌云木抽抽噎噎,香汗淋漓:“拿……出来……”
陆舒客:“不喜欢?”
凌云木摇摇头。
“那日后离本官远点?”
凌云木扑朔着沾染泪珠的睫毛,沉默。
陆舒客:果然是色中恶鬼。
“不答应便不答应,正好次数还不够。”
凌云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陆舒客难得耐心解释:“你刚刚骂了本官一百二十四句,除却相同句式词汇,统共八十九句,一句一次,现在才十一次。”
那不就还有七十八次。
“数字不清完,不拿出来。”
“哦,对了,小声一点,被发现就不好了。”陆舒客细心的的添上一句。
他装束整齐,除却微微散乱的发丝,可以说是一丝不苟。
凌云木这厢就有点……敷衍了事了。
凌云木: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陆舒客说着便要动作,凌云木摇头如拨浪鼓。
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好一边儿捂住自己嘴巴,一边儿控制不住的落泪,五官几乎要皱到一起。
陆舒客松开钳制着她的两只手,改为紧握着住她的腰身,抚平她痉挛的动作,然后,再继续……
凌云木隐隐约约听到他说:“日后见了本官绕道走,如何?”
这是第二遍了。
她摇摇头。
陆舒客微微沉吟:“为何?”
凌云木下意识道:“你长得太好看了。”
陆舒客:“……”
这张嘴真是……
她的唇被他亲的有些肿。
唇上水光潋滟,唇色是石榴籽的红。
陆舒客不辨喜怒:“那就继续。”
没等余波平息,他再次卷土重来。
若说之前他还悠着点儿,有意避开某一处,那么现在则直直住那一处去。
“你是不是不举……”
陆舒客手下微顿,心头略有些奇怪:”举不举,你不是知道?”
凌云木看了一眼,又撇开了头。
看起来不仅举,而且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