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奇怪吗？”刘棋虽然对赵霁的话不是很赞成，但还是坐了起来。

“没有，你们继续。我去吃饭了。”说完，赵霁就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感慨，是他不懂当代年轻人的相处方式了。

“我们也走吧。”刘棋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朝嘉一挑挑下巴。

“嗯。”嘉一顺手背上一旁的书包跟上他。

走到外面空旷的地方后，嘉一拉住刘棋的手问他：“学过飞行吗？”

“学过啊，只是……”刘棋有些犹豫，该不该把自己第一堂飞行课就直冲学校饭堂的后厨这件事告诉嘉一。施法远没有想象中简单，神司是可以协调自然的能量为自己所用，但是这也极其消耗他们自己的精神力和能量，更别说刘棋这种新手了。有时刘棋会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分化呢？怪累人的。

“来。”嘉一拉住刘棋，两人一瞬消失在了校园走道上。

刘棋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有时候感觉和自己掉在高楼上，嘉一在上面抓着自己的胳膊。

就一瞬间的事，两人就到了饭堂。

“你会这种抢饭堂的技能平时怎么不用呢？”

“必须要全神贯注地想着一个地方时，才能保证自己能去到的目的地。如果你的脑子里出现很多不同的地方，那你也无法保证自己下一秒出现在哪。”嘉一说完，想起以前妈妈教他这个法术时，自己用的时候一忘记怎么走就撞到墙上的悲催回忆。不由得叹叹气。

“高风险，高回报啊。”刘棋拍拍嘉一的肩，“能教我吗？”

“好啊，只要你不怕撞墙、突然出现在空中往下掉、或者沉入海里的话。”

刘棋沉默了一会儿，收回搭在嘉一肩上的手，转身走了，“去吃饭吧。”

——

“刘棋，你是不是偷我肉了？”

“这么明显？”

“这个菜里面就一块肉。”

“噢……”刘棋望着嘉一餐盘里绿油油的豆角，里面一块肉都没有，“这个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你高中经常抢我肉，你忘了？”嘉一把筷子反过来，敲了敲刘棋的头。

“真记仇啊你。”刘棋摸摸自己的头，看嘉一还在笑，刘棋愣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嘉一……”

“嗯？”嘉一抬头，还伸手护住自己的餐盘，“我可没肉了啊。”

“谁跟你说这个了？”刘棋瞪了他一眼。

“那是什么？”嘉一撑着下巴笑看他。

“是……”刘棋对上嘉一带笑的眼睛，想说的话突然哽在了胸口。仔细想想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噪音都带回声的，刘棋低头戳了戳餐盘里的饭，“吃饭吧。”

“憋不死你们……”站在不远处啃着雪糕围观着两人的花翎冷笑。

“你怨念很深啊。”赵霁看着冷脸的花翎。

“你知道身为刘棋发小和嘉一室友的我过得多难吗。”想到反应迟钝还一点也不坦率的刘棋，和每天陷入幻想还时不时傻笑的嘉一，花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雪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