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的这天,常疏玉慌慌张张地来找江月端,一见面就抓住他领子疯狂摇晃,面色狰狞:“你把阿月怎么样了?!!!她可是你妹妹!”
“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你怎么忍心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你个王八蛋!!!”
把他领进来的陆深懵了,看到常疏玉挥拳想打人,他连忙拉架,“二叔!!二叔!!!陆折!!!”
“有人欺负二婶!!!”他扯着嗓门叫陆折。
“常疏玉,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陆折正在健身,还好他这卧室不隔音。
常疏玉被人从背后一把掀开,一股大力让他差点被沙发绊倒在地。
他懵逼地看着把人揽身后的陆折。
“你,瘸子???不是??”他震惊到快失去语言功能。
陆折情急之下直接冲出来了,双脚踩在地上,还好他穿着长裤。
“关你什么事?你来我家里发什么疯?羊癫疯犯了就去医院好好治。”陆折懒得跟他废话。
他回头,将蹙着眉的青年拉过来左右看了看,“哪儿伤到没?”
江月端摇了摇头,“他还没来得及打我。”
常疏玉瞪眼,“陆折你什么意思?你要维护这个侵犯自己亲妹妹的贱人——”
眼前闪过一道影子,左脸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瞬间失声。
“嘴巴放干净点!”陆折甩了甩手。
江月端也没看清他是怎么揍人的,慢半拍地拉他胳膊,“陆折!别冲动,你看,我没事。”
陆折抬起手掌给他看,仿佛没听到常疏玉嘶气的痛呼,“他脸真硬,我手都打疼了。”
江月端很上道:“那我给你揉揉。”
他俩在这儿你侬我侬,常疏玉捂着脸,才反应过来刚才陆深喊的那句“二婶”,他满脸复杂又嫌弃又好奇地斜眼瞥着这两个人。
“陆折,你是二椅子?”
陆折脸黑了,被江月端紧紧地拉着才没有让常疏玉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滚!”他指着门。
“我有事找他!”常疏玉的脸已经肿起来,一个青紫的大包看得江月端有点担心。
他当然不是担心常疏玉,而是怕对陆折有什么影响。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阿月出什么事了?”江月端有点担心妹妹。
常疏玉仇恨地看着他,不过不敢再上前动手,“你还敢问我?你还有脸问?”
陆折冷笑一声:“忒荒谬了。”
“要是真的怀疑我们江江,那就带着警察来,听你说话真他妈费劲。”
常疏玉深吸一口气,悲愤地看着他们“他强女干了阿月。”
江月端沉默。
陆折沉默。
陆深惊掉下巴。
“这是刑事案件,你带警察来吧。”陆折很平静地说。
“最好再等两天,大过年的。”
“阿月告诉你的?”江月端则是问道。
常疏玉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他邪恶至极,“阿月她纯洁安静,怎么会跟我说这种事,但我已经全都查到了,你不用狡辩。”
江月端有些担心,阿月是不是真的被猥亵了?虽然常疏玉有些疯癫,但应该不会拿阿月的事来开玩笑。
“她现在在哪儿?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常疏玉警惕,“我不会让你这个□□犯再去伤害阿月的!”
陆折已经不耐烦了,“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