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魏尔伦呢喃地俯下身子,在中也的额头上温柔地吻上了一吻。
在灯光的微黯里,中也蹙眉,他在浑浊的睡意中挣扎。
“好了,现在就该去了结一段错误的牵绊吧。一切捆绑住鲜血的罪恶都由吾来斩断将此。败于主的圣杯之下。”魏尔兰的眼睛向上,突然就放出了光芒。
阳光透过窗户,聚焦在一起散热,带来光亮的提醒。中也瞬间睁开眼睛,他的喉咙干涩,因为他已经被手链锁住了一整天了,他一直不吃不喝,恍惚地反抗着,感觉人生已经浪费了某种含义。
而以往魏尔兰都会强硬的把他的嘴掰开,逼迫他打开喉咙咽下食物和水。
他讨厌现在禁锢自己的哥哥,当然也同等的讨厌着这个禁锢他的房间。
他不理解他的哥哥为什么会如此黮闇,明明只要和他好好的说一声话,或许他还会选择跟哥哥离开的了,也不会找就今天这个扭曲的局面,是什么造就了哥哥这般扭曲的性格呢?
中也猛然发现他对他的这个便宜哥哥一点也不认识。
他沉浸在拥有一个哥哥的幻想,潜意识地屏蔽魏尔伦的疑惑和危险,在他内心深处渴望魏尔伦就是他的哥哥。
他忘了魏尔伦是暗杀者,他和魏尔伦不一样,人种不一样,头发脸型不一样,去做DNA也不会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伙。他轻而易举地操控了中也的思想。
桌子上紫茉莉正在绽放着它的芳香,花朵娇嫩地沐浴在阳光里,密密匝匝的花朵和花骨朵。那是哥哥栽在院子里的紫茉莉。
中也的嘴里面想出了这个声音,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魏尔伦……”
他再一次拨动了他的声调,这时此刻门外推门走进了一位法国古典女仆装的妇女,估计是30岁左右。
中也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他说:“魏尔伦去哪了。”他身上软绵绵的,完全用不了异能。
“问的是魏尔伦先生吗?少爷。”
“你是谁?”
女仆道:“我是魏尔伦先生新聘来的女佣,现在由我全权来照顾中也少爷,接下来的医师助手。”
“不,我不需要你,我要见魏尔伦,魏尔伦他去哪里了?”
“魏尔伦先生,魏尔伦先生已经外出了。”
“他现在……”中也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斜斜透过眉角的刘海,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颊,他眼眸扫过的一眼女仆。
可恶,他现在身上软绵绵的一片
他现在身子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少爷,请喝水吧。”
中也动用的着身体,他现在明确的感受到他自己背下了安眠药和麻药。
魏尔兰居然给他下药。
他挣扎着对着端来茶和食物的女佣说道:“我让你把魏尔伦给我叫回来。”
“魏尔伦先生已经外出了。”
中也重复的刚才的命令。
“那手机,我现在需要手机。”
“如果这是你的命令的话,”女佣微笑着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中也的手掌上。
“魏尔伦居然没有阻止你用给我任何这样的工具。”
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情是拨打漫游电话,那就是打到森先生的手机里面去,要第一时间告诉森先生去避难。
他将铭记于心的手机号播出去的时候。
森先生森先生你在吗?森先生快接电话啊!
那边只是一个忙音。
他又转念一想,冲着电话那头喊:“魏尔伦,魏尔伦 。”
嗯,那边提示的是已关机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