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哎哟!”挺翘的屁股已经布满红红板印,胖胖地肿了一圈。
“你还会痛啊你?你不是野人吗你?”
王药戒尺挥得停不下,教训这‘不守妇道’的媳妇。
“崽子们……哎哟!太暖和……啊!热嘛……哎呀!”
“你一天不把狼放生,我让你天天坐不得椅!”王药狠狠一挥,把九头身的王爷给打趴在床。
X
“王爷别难过,回家吧。”魏溪在山下安慰扁着嘴不肯走的王爷。
“崽子饿了怎么办?”
“山里有兔子和鹿,他们会抓。”
“冬天下雪怎么办?”
“他们有毛。”
“没人摸他们头怎么办?”
“他们都已经不让人摸啦。”
“胡说,我能摸啊。”
魏溪没话可说了,只能鬼打墙重复:“王爷别难过,回家吧。”
次日,王牟给准备最大的马车给王爷趴一路,这一早上就几户人来报案,王爷那个可怜,忍着疼都得正经端坐摆谱。
“大人,昨晚我家入飞贼。”
“我也是!”
“我们都是!”
报案者形容的贼差不多一个样子,一晚上偷三户也是厉害了,王爷下令捕快和顾家军全城去搜。
退堂,王爷风姿飒爽走回内室就趴到长椅上呜咽。
“王爷!飞贼抓到啦!”
也太快,还没休息够……
王爷无法,挣扎着起身去外边看,那飞贼血腥巴拉,衣服都撕烂了,手脚脸面都是……抓痕?
“王爷救救我!救救我!我被怪物追!我不过就偷了王爷府上一只鸡啊!”
飞贼原来是自己投案,原因是昨晚偷了三户人家,信心爆棚,就冒险闯王府后厨,顺了一只鸡。
结果,飞贼一出王府就被怪物追,怪物不吃他,就是抓一下,吼一下,当他是蟑螂那样赶。
飞贼挨了板子关入大牢惩戒,顾依心里有数,怪物们是他的崽子,他匆匆回家,到狼圈一看,八崽蹭着主人给的毛毯窝着睡呢,围墙被挖了一个‘狼洞’。
“相公!本王求您了!”
看着夫人把脸面豁出去地双手捧戒尺跪在青天白日下的院子里,王药胃疼。
“老爷,您就让王爷养吧。”王牟跪。
“先生,狼崽子们真的很乖。”宋河跪。
“王大哥……别罚大哥了好吗?您罚我们吧。”三个弟弟红着眼睛跪。
王药胃疼得反胃。
八只狼崽还是给带回山里,但是王府狼圈打通一扇‘狼门’。
“狼是野生动物,不能长时间圈养,得让他们学会山林生存。”
王药的理由,顾依总算接受,他用御赐的昂贵壮锦给每匹狼缝制一条项圈,项圈缠上他自己的头发。
见夫人剪下那么一大戳秀发给狼崽编项圈,王药开始研发胃药。
“相公。”
夜晚,王药累得提早上床,他的过动儿夫人居然已经在床上。
“送给你。”
哎哟,王药精神了,打开夫人递上的一个包裹,见一团毛茸茸,是那几只崽子的毛,一气之下差点扔。
“刘公公帮我做的尾巴,他说……你会用。”
夫人娇羞脸红,王药瞬间明了。
“夫人这是和谁学坏的?”王药给夫人一件件解下衣裳。
“我没坏,我乖得很。”
“你再敢不乖,就戴着尾巴在外面跪。”
“不要……我乖嘛。”
撒娇的王爷,甩着蓬蓬的尾巴,真香。
王药给萧夫人写信,信中附一草图,是戴着狼尾巴的安定王。
——有劳双瞳大人根据草图给在下画一彩卷,请尽情开价。